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第一人称颜射
“我做了那么多,还费尽心思收购了陈氏,你……就用一桌菜打发我?”陆薄言显然非常不满意。
“明天把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间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硬邦邦的:“没有你,我跟她道歉她不一定理我。”
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骚女大战排骨哥“你原本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?”不知道过去多久,洛小夕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前面的两对情侣听着他们的对话,先是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,然后女孩子就松了口气:“是啊,他们只是工作人员,怕他们干什么?”
她拨了拨头发,推开门:“进来吧,简安还没醒。”
江畔咖啡厅,离苏亦承的公寓只有五分钟不到的车程,他约了张玫在这里见面。
洗浴间的门关上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的红了脸,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,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。
他转身离去,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,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。
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她闭上眼睛,最后浮上脑海的是陆薄言的脸,然后意识慢慢的,慢慢的变得不清楚。
流利连贯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,但实际上,没有任何一个字是经过她的大脑的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,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,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。而现在,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,心在不断的下沉。
“嗯。”
她不大自然的撩了撩头发,才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热得像要爆炸开来似的。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
“七点十二分。”苏简安说。但不正常的是,他开始时不时的想起洛小夕。
她叹了口气,在心里数:周二,周三……周日,一天,两天……六天。A市飞C市,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。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倒追了他十几年,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,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,但现在的气氛……好诡异。
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支票,抱了抱苏亦承,像是在和苏亦承道别,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。她把头埋到床边,手抚|摸着柔|软的床单,曾经她以为,她会在这里和陆薄言共同度过两年的。现在,才半年啊……
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“老洛。”洛小夕擦掉眼泪看着父亲,“我和苏亦承这么有缘无分,好不容易他要我了,我自己却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,我们没有可能了,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