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车。”对方语调沉冷。 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疼得鼻子都冒汗。 程子同动了动嘴唇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符媛儿已经点头，“爷爷，按您的安排吧。”

嘴上说着在外面陪着，其实偷偷跑掉！ 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，并不擦拭，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董事们已经同意选择程奕鸣的公司合作了。”助理小声提醒她。 程木樱故作叹声，“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，为了留在程子同身边装傻那么多年。你为程子同办那么多事，他为了讨好符媛儿，竟然将你送进局子里。嘿嘿，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顺利生出来，还是个问号……”

好累。 她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模样可爱极了，她嘴里的醋意吃到他嘴里，是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