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再听妈妈说这些了。

即便现在不说，三天后回到程家，她也会全部都知道。

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
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程子同柔声安慰。
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符媛儿问道。

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，又慢悠悠的放下，才说道：“太奶奶，我要说认识，你会不会觉得，这件事是我干的？”

“啊！”她立即痛叫一声。

他是真喝多了，又也许是昨晚上的酒还没醒，到房间后便倒在了床上。

符媛儿的习惯，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，备份好之后，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。

她本来想问他未婚妻在哪里，想想，他可能会觉得她别有用心，于是又不问了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忽然，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。

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

季森卓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
闻言，他浑身一僵：“你让我去找其他女人？”

符妈妈不禁蹙眉，符媛儿这明显是在逃避问题，是什么人让她变得这么慌张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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