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话还没有说完,便觉身体里似有无数条虫子在胡乱的爬,他全身开始燥热骚|痒起来。
“她只是个小小的法医,哪里配得上你?”
就在姜言回忆着自己和小丫头的情感历程时,叶东城冰冷的声音响起了。
那些混蛋,到底给他下了多大的药量!
“一年。”
宫明月微微颔首,便坐在了纪思妤对面的沙发上。
“哇,真的吗?”闻言,纪思妤立马闻开眼笑,“叶东城,你真是太好了!”
这时叶东城才收回了手,这才是那个生机勃勃的纪思妤。
叶东城俯下头,额头快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了,“我是个男人,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但是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。你如荷花一般,出淤泥而不染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。”
陆薄言的老婆她也见过,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罢了。像陆薄言这种表面正经暗地里包小三儿的老板,她见识多了。
后来又给她剥了几个,但是纪思妤一个也没吃。
一听到“乖宝”两个字,纪思妤就想到了叶东城欺负她的那个夜晚。那晚,他明明说过什么都不对她做的,但是最后她迷迷糊糊的还是被他吃了个干净。
恨他怨他骂他,可是每当深夜里,她还是想他爱他。
沈越川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这就是她当初一无反顾爱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