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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天晚上。”
而且，今晚吴瑞安来过。
吴瑞安摇头：“你带着严妍走。”
他的目光曾在祁雪纯身上停留了一秒钟，但还是没叫上她一起。
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。
“哪有什么坏人抓我？”严爸啼笑皆非，“我一个糟老头子，除了吃饭啥活也不会干，抓我有什么用！”
严妍心头一动，原来刚才她并没有眼花，隔壁的热闹的确让他若有所失……
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“程奕鸣，我已经回家了。”她给他发去信息，接着关灯睡觉。
她不由一愣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说完，严妍转身离去。
他翻窗没关系，他怎么能让她狼狈。
“程奕鸣，我跟你没完……”她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严妍不知怎么回答，情不自禁掉下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