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 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,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居然还想离婚?” 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,“睡吧。”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 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,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,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,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。
此举别有深意,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:“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?不便让旁人听见?”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。”
“……” “你们在休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亦承说,“知不知道外面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