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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单来说，”祁雪纯给她解释，“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。”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程奕鸣疑惑。
“高烧不退，晚上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“祁警官，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，不如你说说，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？”
严妍：……
“学长让我来的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他说我不但可以做你的助理，还能保护你。”
想明白这一点，她心头的大石头松动了些。
“朱莉？”
“……我发现的时候，已经喝了药，昏迷不醒了！”
但严妍已经把门打开，他也只能往外走去。
程申儿随人群穿过了马路，忽然她感觉到什么，转头来四下打量。
“可是我害怕，”他耸了耸肩，“今晚你陪着我吧。”
他应该也回来了吧，通过他找李婶是最快的方式。
“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被无辜怀疑，配合调查反而是洗脱嫌弃的最好办法。”白唐来到小朋友面前，蹲下，问道：“当你感到害怕时，最好的办法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