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挂了电话不到两分钟,一个穿着银行工作服的女孩走到等候区,问:“哪位是萧小姐?”
她接通电话,听见林知夏说:“看见我了吗,我在你前面呢。”
“好。”
穆司爵没有回答,关掉对讲机,看了眼马路前方
“芸芸……”
只是这样,沈越川就很高兴了吗?
曾经,沈越川潇洒不羁,别说区区一顿晚饭了,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他也不见得会在意。
“……没意见。”
他摸了摸萧芸芸的头:“我去上班了,有什么事的话,联系我。”
“芸芸?”
沈越川不大自然的解释:“刚才接了个电话。”
“我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这里也没有视讯会议的设备。”沈越川按了按太阳穴,交代道,“联系陆总吧,就说我临时有事。”
他是沈越川,无所不能的沈越川,病魔怎么可能找上他?
“最初,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,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,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,“芸芸,和你在一起,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,我怕伤害你。”
“你不要激动,我们可以帮你调查。”警员说,“不过,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‘案件’,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。所以,你需要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