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可怕的是，他们在衰老的同时，弄丢了对方。

倒不是违和。

“叶落，”穆司爵说，“下午没什么事，你和季青早点下班。”

碰巧路过的医生护士会回应他；在绿化道上散步的患者和家属会回应他；年龄小一点的小朋友甚至会跑过来，表示想和念念一起玩。

苏简安恍然大悟，后知后觉的看着陆薄言：“原来你是有阴谋的！”

“聪明。”苏亦承给了苏简安一个赞赏的笑容，“还有一个原因，猜猜看？”

至于他们的母亲……
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暧昧的弧度：“希望我继续？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我们都更愿意看见念念活泼的样子！”

这直接导致后来的洛小夕成了疯狂的高跟鞋收藏家。

念念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碰巧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扑哧”苏简安忍不住跟着笑了，问，“现在呢？诺诺还在闹吗？”

每一个字，都是陆薄言藏在心底多年的话。

苏简安“哦”了声：“那……我们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？”

陆薄言笑了笑：“你先上车。”

他以为苏简安早就睡了，没想到一推开门，就看见她歪着脑袋靠着床头，手上还拿着一本书，却不是在看书，而是闭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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