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

程奕鸣坐不住了，来到她身边，“妍妍，不准再喝。”

他一定是在笑话她，被他说了一通之后，选择了面对。

然而，刚才虽然平静无事，她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“我问你，那个秦乐是什么来头？”严妈问。

“再盯一段时间。”祁雪纯镇定的说。

不能够。

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
严妍摇头，“消化不良倒是没有，但有时候会不想吃东西。”

李婶看她大口吃着，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，“这都几点了，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……”

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，“它应该是饭前吃，还是饭后吃？”

这么一来，严妍也只能按她说的办了。

一声汽车喇叭忽然按响，划破了小区门口的安静。

她得去验收“成果”。
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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