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穆司爵一眼:“你用了什么方法强迫许佑宁?”
手铐……
过了好久,沐沐重新看向穆司爵,有些担心地问:“穆叔叔,你是我爹地的敌人吗?”
沐沐靠进许佑宁怀里,很快就进入梦乡。
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,沉思了片刻,还是无解:“做噩梦的原因,很难说的。每个人都会做噩梦,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,也不用太在意,反正醒了就没事了。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?”
按照穆司爵的作风,他多半会把她关起来。
许佑宁忍不住偏过头,借着灯光看清穆司爵。
许佑宁洗漱好下楼,餐桌上已经放着热腾腾的早餐,在寒冬的早晨,食物的热气让人觉得心头一暖。
许佑宁下车,忍不住又打量了一遍四周,才发现她的视线所能及的地方,只是冰山一角,这里还有许多别的东西。
相比之下,相宜乖多了,又或者说她的吃货属性完全暴露了,小手扶着奶瓶不停地吸,过了好久才松开奶嘴,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穆司爵问:“你爹地有没有告诉你,你为什么要学会保护自己?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想后退,却发现身后就是墙壁,她根本没有退路,只能这样贴着陆薄言,感受着他的存在。
可是最后,还是什么都没有抓住她走得再慢,从家门口到大门口,也就那么一点距离。
“对对对,你最乖。”许佑宁一边手忙脚乱地哄着相宜,一边示意沐沐上楼,“快去叫简安阿姨。”
周姨笑了笑,过了片刻才说:“哎,周姨看见了。”
许佑宁好奇又意外:“怎么了?芸芸有什么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