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姑娘面面相觑，不然呢？也是那一次，高薇感受到了被保护，被重视的感觉。

颜雪薇也没当懦弱的小花，她冲过去，一把揪住杜萌的衣领。“穆先生的追求，对你造成困扰了？”

一顿饭，颜启没八卦出什么东西，反而被自己的妹妹气够呛。就是这样的，二十多年的人生里，哪怕遇见了喜欢的人，悲观也一直是陈雪莉内心的主旋律。

虽然这是事实，可是不知为什么，她听着穆司野这个拗口的介绍，她好难过。“有什么不敢？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如今偷生了七年，我赚够了。”

莫名的，颜雪薇竟觉得这个女孩儿有点儿好玩。“你好，是白警官吗？”

穆司神轻轻点了点头，还看着雷震。水杯折射着灯光，光芒有一种微妙的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