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莫小沫一愣:“哦,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老姑父越打越狠,“叫谁老东西,你说,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!是不是!” 多么讽刺。
大家都不约而同想起欧大给自己下毒,要挟欧老的事……他们确定来到这里后什么也往嘴里放,这才心安。 对他来说,婚礼只是一个形式,如果这个形式没能让他和祁雪纯结婚,这个形式还要来干什么。
那应该是游艇上唯一一艘救生艇。 说到这里,她才想起问:“姑娘,你是俊风的媳妇,雪纯吧。”
她顶着这张大花脸在河边溜了一大圈…… 来自司俊风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