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不让石总再找子吟的麻烦,我默认了孩子的存在。” “程子同,”她忽然开口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什么时候和子吟结婚,给孩子一个名分?”
接着又说: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,我保证我跟你说的一个字不假。” 她默默的对自己说。
事实是,她并不知道也并没有参与,但她一直在弥补。 公司破产什么的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顿时涌入她鼻中,她心头的委屈像冰山遇到阳光开始融化,弄得满肚子里全是委屈了。 “为什么突然改做地产了?”她反问。
“我叫您过来,是想让您把这些东西带走。”管家往那两个大箱子看了一眼。 她疑惑的睁开眼,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