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程俊来的书房。

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
虽看不到里面的人影，但说话声音却听得很清楚。

“雪纯，你在家里从来不干这些事吧。”严妍有点不好意思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我可以的。”

表姑却继续说：“程皓玟虽然跟父母不亲，但他有一个表舅，听说表舅去找过程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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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发现，只要我坚定这一点，很多的烦恼就没有了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他明明是来要钱，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，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？
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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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，就被揉成了团丢掉。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