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才怪!”江少恺毫不犹豫的拆穿苏简安,“以前没到下班时间你就惦记着晚上的菜谱,搜索什么汤养胃、什么菜养胃,办公室里还有谁不知道你为了陆薄言的胃病都操碎心了?你怎么可能忘了他的晚餐?” 就算是为了用上这管药膏,她也要早点睡。
她死死的看着苏亦承,似乎想要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实:“苏亦承,你什么意思?你不是和张玫在一起吗?我不会陪你玩脚踏两条船。” “虽然不像,但她是如假包换的陆太太!”小影眨了眨眼睛,“她老公叫陆薄言!”
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 如果陆薄言在身边就好了,她就不用这么害怕,不用这么毫无头绪。
“要不要洗澡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工作结束后习惯洗个澡。 苏简安狐疑:“现在你不怕了吗?”
“结果江少恺告诉你我不会生你的气?” 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 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?那些老变|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,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,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?”
陆薄言庆幸她没事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。 彻底?最彻底的应该是让陈璇璇永远离开A市。但据陆薄言所知,陈璇璇和陈父还住在中环的一所老公房里。
他笑了笑:“我不告诉他,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,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,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。” 麻将是唐玉兰最爱的休闲娱乐活动之一,她就是在拖苏简安这个儿媳妇下水,好给自己添一个牌友。
随即,他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简安的房间。 他想不明白的是,除了漂亮和那种人畜无害的气质,这女人还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?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翻了个身,卷住被子蒙住头,“让我再睡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……” 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,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,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。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 “陪你二十分钟。”
最后她还是没有跟着Candy,一个人无聊的躲在一边吃东西。她也不敢看苏亦承,免得看一眼他身边的女孩就心塞一次。(未完待续) 就在这时,一辆货车停在了公寓门前,洛小夕眼尖的认出是她买的跑步机送来了,忙跑出去,卸货的是老板和司机。
她起床用最快速的速度收拾好,按理说她应该吵不醒陆薄言,可他还是醒了过来。 苏简安一副“谁怕你”的表情:“你说啊!”
陆薄言彻底气急败坏:“知道你还敢吃?!” 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难怪大学那几年,好几次她都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,但回头一看,又什么异常都没有,她还一度怀疑是自己得了被害妄想症。 于是,那簇烛光似乎变成了世界的中心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这个小小的世界围起来,除了他们,这里仿佛再没有别人。
“苏简安?”韩若曦错愕了一秒,声音立即就变了。 苏简安偷偷看了眼苏亦承,他正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,似乎完全不在意洛小夕,而他刚才沉下去的脸色,仿佛只是她突然出现的错觉。
苏亦承的目光冷下去,手倏地收成了拳头,又慢慢的松开:“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 堵住陆薄言的唇,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。
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 他身为苏亦承的特别助理,平时总是一副冷静镇定的样子,遇到再大的事也不会慌乱半分,鲜少这么糊涂,副经理问他:“陈特助,你怎么了?”
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 陆薄言这才稍感满意,抱着她走出了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