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
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苏简安乖巧的“噢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往球场门口走去。
洛小夕一赶过来就当起了总指挥官,和徐伯一起指挥布置,而苏简安把自己关在厨房里,一心一意的和生日蛋糕作战。
“还好。”音乐太吵了,洛小夕不得已提高声调,“没出什么状况,也没有被经纪人和摄影师骂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,但已经不流血了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
这下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她先前喝的东西里被掺了某种药物。
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
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
“叫救护车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“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。”
“你少来!”这么低劣的借口苏简安才不会相信,往陆薄言那边挤了挤,试图把他挤下去,“你回自己房间!”
吃完后离开餐厅,洛小夕突然叫了一声:“完了!”
苏亦承突然想起那天在日本的街头偶遇秦魏,他笑得那么胸有成竹。
她笑着把手机还给苏亦承:“是你叫我去找别人庆祝的啊。别人,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?”
愿赌服输,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。
小陈早就帮苏亦承处理好住宿的问题了,给他定了一幢当地的特色民居,古香古色的独立木楼,带一个草绿花香的小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