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医生，”她不要相信，“你吓唬我的吧，你从哪里得到这个数字？”

鲜血顿时从她额头滚落，她磕到了旁边的椅子脚上。

谌子心给了她一个“明知故问”的眼神。

“说实在的，那天晚上跟你交手，你虽然没赢我，但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他接着说道。

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：“司太太，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，你看她，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
又说：“你入职的时候，合同上是不是写你为公司效力？你做的项目是公司的项目，不是你个人的，服从公司安排是你的职责。”

祁雪川懊恼，再这样等下去，司俊风随时有可能回来。

无意间，她的目光瞟过后视镜，瞥见了后排谌子心的眼神。

她冷下脸，只冲程奕鸣打了个招呼。
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

程申儿冷睨他一眼：“我往你的食物里放东西，你干嘛关心我？”

两人滚落到了沙发里，他的热气一波接着一波，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……她悄悄抓紧了身下的垫子，不让自己恐惧的声音溢出喉咙。

好像是她开始吃“维生素”，又好像是她这次受伤之后。

他不再废话，说完就走。

“我不会跑，”祁妈眼里已失去希望，“我儿子跟你在一起，我宁愿死。”

而且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，不是吗，也许有一天她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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