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没过多久,唐玉兰和陆薄言就销声匿迹,不知所踪。甚至有媒体报道,唐玉兰因为受不了丧父之痛,带着陆薄言自杀了。 东子差点就问,怎么会躲不掉呢?
苏简安的动作生生顿住,看了看两个小家伙,又看向唐玉兰,满脸诧异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怔怔的看着相宜,和小家伙商量,“妈妈就抱一下,好不好?”
陆薄言一说,小姑娘就听懂了,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巴,看样子就要哭出来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你昨天晚上就是因为这个闷闷不乐?”
怎么了? 这个五岁的孩子,有时候心事比他这个成|年人还要多,而且从来不说,他问了也不会有答案。
“你们答应过陈医生会照顾我的……”沐沐扁着嘴巴,“哼”了一声,说,“我回家要告诉我爹地,你们不让我上厕所,我要叫我爹地不给你们钱!” 他拉过一张椅子,闲闲适适的坐下来,说:“一屋子七八个人,同时咳嗽是小概率事件。说吧,你们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