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第一次违抗穆司爵的命令，第一次为了一个人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，为了这些“难忘”的第一次，她在医院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心有灵犀一般，苏简安和陆薄言对望了一眼，两人各自微微一笑，苏亦承和洛小夕的激动之外，他们心有灵犀的甜蜜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

也只有这种时候，沈越川才会感觉萧芸芸确实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。“韵锦。”江烨的声音很小，“我觉得有点累，想睡一会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眸色蓦地冷下去，不是因为茉莉，而是因为他正在想其他事情他想放许佑宁走。哪怕她的棱角再尖锐一点，立场再坚定一点，沈越川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把她耍得团团转。

苏简安诧异的调侃：“吃完就睡？”可是，就算穆司爵愿意收留她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简安和苏亦承，更何况，目前的形势，她回到康瑞城身边，对陆薄言和穆司爵是有利的。

萧芸芸调整心态的能力一流，很快就掩饰好心底的失落，让笑容重新回到脸上。“倩倩！”后面传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，“你的底线呢？这样还怎么玩？”

沈越川尝了一口，给予充分肯定：“小姑娘品味不错。”他没有信誓旦旦，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，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，不需要任何仪式感，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