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。”徐伯推开门走进来,放了一套睡衣在床边,“你洗个澡再睡吧。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“不至伤到他们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们的衣服上有防护,你只是打到他们的衣服。”
如果不是幻觉,那怎么解释这个房间里的苏亦承?
“……”
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
洛小夕扬起唇角:“走吧,大吃大喝去,不醉不归!”
“比这里好看。”陆薄言说,“年底有假期,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。”
陆薄言比她看到的还要淡定,他说:“我藏的又不是别人的照片,为什么要心虚?”
女人坐过来:“康少,不要生气嘛,消消火。”
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
苏简安又紧紧的抱了他几秒才松开:“嗯。”
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?
苏简安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,这时她才反应过来,“唰”的红了脸,抿着唇别开视线。
医院。早上七点。
苏简安许久才反应过来,冲着门板大声喊:“混蛋,你骗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