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闭上眼睛,像是怕惊扰了这份亲|密一样,一动也不敢动。
空姐见许佑宁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,以为她睡着了,示意别人不要打扰她,殊不知此刻她的脑袋比任何时候都清醒。
休息了一个晚上,穆司爵已经和往常无异,他随意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不知情的人绝对不敢相信他胸口上有一个那么深的伤口。
可结果,许佑宁就是这个卧底,还是她亲手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的。
飞机在温哥华中转,转机的空当许佑宁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,询问穆司爵的情况。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庆幸的是,他知道怎么掩饰过去:“我在想康瑞城下一步会做什么。”
第二天是周末。
她跟在穆司爵身边那么久,在他眼里,原来她依然只是一个跑腿的?
许佑宁一愣,循声望去,果然是阿光。
连续几天休息不好,许佑宁频临崩溃的边缘,这天中午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小时午休,几乎是秒睡。
她以为只要意志够坚定,她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忘掉穆司爵。
一开始她背负着那么多的误解和压力,都可以熬过去。现在有陆薄言和唐玉兰在她身边,洛小夕也回来了,陆氏集团的两大危机又已经度过,她要做的只有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。
她觉得穆司爵不会来。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,摇摇头:“我没有不舒服。”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