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莱摇头：“他们说当然是卖给愿意掏钱的人，比如说这个女明星漂亮，那个男明星帅，在公众平台上刷一刷脸，就能得到不少打赏，这不就是卖钱了？” 她试着走上前看一眼，车窗放下来，露出徐东烈的脸。

她只好自己出去吃了点东西，再回到病房，到门口时她瞧见高寒并没有继续睡，而是不时看看手机，又不时往门口这边瞟一眼，看上去像是在等人。 “他会去哪里执行任务？”她接着问。

她们没敢让冯璐璐知道的是，她们几个还有一个小群。 “我……我以为这不是什么要紧的……”她努力回忆更多的细节，“她出去了一趟，说药是前台拿过来的。”

女客人总算意识到什么，尴尬的笑了笑。 “那其他人呢？都是姐姐吗？”

她领着高寒和安圆圆上楼了。 这件事连占十天热搜前五，关注度当然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