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韩这样，会让她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“我在接受治疗控制病情。”沈越川很坦诚的说，“遗憾的是，效果不太理想。”

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！

沈越川嗤笑了一声：“你觉得有可能？”

慢慢地，沈越川冷静下来，萧芸芸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，不解的看着他。

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，“爸爸，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
沈越川的理智和自控力咄嗟之间碎成齑粉，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离开她的双唇，吻掉她脸上的泪痕：“芸芸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
既然冲动了，那就一冲到底啊，最后放过林知夏，自己却一头扎进绿化带，白捡一身伤痛，真是傻到姥姥家了，难怪沈越川嫌弃她。

真不知道萧芸芸这样是好是坏……

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，轻轻吻上她的唇，过了很久才松开她，说：

“你终于要查了？”对方意外的笑了一声，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心维护林知夏，对真相没兴趣呢。”

许佑宁才不会被这种逻辑套进去，作势就要起身：“那我去别的房间！”

“他们根本来不及有什么举动，那是我见过最严重的车祸，他们当场就毙命了。”萧国山想了想，接着说，“他们唯一留下来的东西，就是芸芸身上那个福袋，可是我打开看过，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，还有一颗珠子。”

萧芸芸笑了一声：“你不敢承认的话，我确实不能逼你。”

沈越川好整以暇的问：“决定什么了？”

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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