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第一次在人前露出风雨欲来阴沉沉的样子：“不要跟着我！”

沈越川活动了一下手腕，灵活的避开钟略的脚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了钟略一拳。

“不能吗？”萧芸芸哼哼了两声，“你还跟刚刚认识的人上|床呢！”

看不见她的时候，沈越川还是沈越川，他也许连记都记不起她的存在，“萧芸芸”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。

“行了！”最后，还是秦韩的父亲秦林站了出来，“怎么说都是同学，韵锦现在有困难，想帮的就伸手，不想帮的也别在那嘴碎落井下石。谁没有个倒霉的时候？都给自己积点口德！”

苏韵锦心情好，下午跟着几个女性朋友去逛街，江烨把最好的几个朋友留在了病房里。

“就这样？”沈越川不大满意的皱起眉头，“也太随意了，你不像这么没礼貌的人。”

为了从她身上套取康瑞城的情报也好，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都好，不管穆司爵出于什么目的让她留下来，她都很清楚，穆司爵这一走，她最后的机会也没了，接下来，她只有死路一条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

“这才是第二天呢。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头，“要是我的伤口就愈合上了，那才叫诡异好吧？”

她的声音里，分明有心碎的频率。

萧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
“当然没有，我刚好下班。”哪怕打扰到了，沈越川也要这么说。

她还想让她留下来，帮她一起说服陆薄言呢！

但最终，沈越川还是答应了。

“又来一个？什么情况？”说着，萧芸芸下意识的想回头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