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在外受训,我也不直接归司总管,当时的训练队长帮我善后。”
傅延松了一口气,回头朝某处看去。
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她的家人,这已经触及她的底线。
她配合的点头,不过有个事得问清楚,“纯纯是谁?为什么这样叫我?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故作疑惑,“我为什么会有事?”
迟胖双手接了,但放在一边,“太太,我想先喝白开水。”
“少爷,这您放心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她发红的双眼,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,都出卖了她。
祁雪纯有点懵,她不应该继续挑拨吗?
祁雪纯摇头:“她只是对我说了实话。”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这是醋坛子又打翻了。
试探,这就算开始了。
他就跟着祁雪纯,她走哪儿他到哪儿,保持着不近也不远的距离。
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,隔着一道门,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。
这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程母躺在病床上,静静的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