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结束了这个话题,让苏简安快点吃,今天他要早点去公司。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,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,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。
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,这里打车又不方便,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。
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
否则的话,洛小夕早就整得她们不敢吱声了。
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
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最终还是强压下所有念头,把她抱上车,吩咐钱叔开回家。
她总觉得,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,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,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。
他拿着几分文件离开了房间,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,摸了摸头顶的黑发,明明没什么温度了,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陆薄言掌心的热度。
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:“你吓到她了。”
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,腹诽: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
心思简单的苏简安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,也把他当朋友对待:“你吃饭没有?要不要和我们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