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注意到,苏韵锦点的都是这家餐厅的百年招牌菜,从餐厅开始营业就一直存在菜单上,感到有些奇怪。 “许佑宁,你真的发现不了这里面的漏洞?”穆司爵眯着眼睛,整个人已经在躁怒的边缘。
“看不出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能隐约看见她坐在后座。” 苏韵锦应该保持着雍容华贵的样子,一辈子都活得优雅而有底气。
陆薄言趁机转移话题:“吃完饭,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 “以前,我确实恨你,但这两年,你过得似乎不是很好失去最疼爱的女儿,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在慢慢脱离你的掌控,陪在你身边的是一个会在你破产之前跟你离婚分割家产的女人……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苏先生,我没有兴趣去恨一个可怜人。”
对于沈越川而言,她和他以前那些女朋友一样,就像他养的一个小宠物。 最后,沈越川和苏韵锦几乎是同时放下筷子,见状,两个人皆是一愣,苏韵锦笑了笑,叫服务员送了两杯咖啡上来,撤走剩菜。
什么鬼! 一进书房,陆薄言就关上门,问:“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