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缓缓滑开,一楼到了。
“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!”沈越川靠着办公桌,双手抱着胸调侃陆薄言,过了片刻又问,“不过,我们什么时候把那块地拿回来?在康瑞城手上,它发挥不了价值啊!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沈越川说,“这块地的价格被抬高到这个程度,实际上两百七十亿还是三百亿,对我们来说差别已经不大了。”
许佑宁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把卡片夹过来,轻巧的起身:“我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说完,她转身欲走。
陆薄言几乎连半秒钟的考虑都没有:“几年内不会。”
“你现在才敢相信真的是许佑宁?”沈越川一脸冷淡的不屑,丢出一个重磅炸弹,“她是代表康瑞城来跟我们竞拍的,知道真相的你,下巴是不是要掉下来了?”
然而酒吧距离陆氏不算近,他势必还要在路上煎熬一段时间。
第一关,就这样过了。
“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?”苏韵锦毫无预兆的问。
有同样疑惑的,还有沈越川。
“父亲参加儿子的婚礼还需要请帖?”蒋雪丽不屑的把脸撇向别处,讽刺的“呵”了一声,“真是闻所未闻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脱了西装外套,状似不经意的说:“越川也下班了。”
其实,她知道,她什么都知道。
萧芸芸淡定而又底气十足,措辞冷静且有条理,态度认真且一丝不苟,像极了她工作时的样子。
这下,萧芸芸的脑袋彻底当机了,懵一脸看着沈越川,半晌反应不过来。
“江边。”萧芸芸说,“离你住的酒店不远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