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

“坐地起价啊，”严妍倒吸一口凉气，又补充一句，“忘恩负义！”

符媛儿笑问：“又跟他闹什么别扭？”

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

严妍不经意间抬头，陡然捕捉到程奕鸣眼中的一丝失落。

白雨抓住车门，动作略停，“你不用勉强自己，没人会怪你。”
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
“你输了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“明天晚上你准备好了？”女人问。

说完，她拿出一只U盘，推到了严妍面前。
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“为什么改变主意？”严妍问。

这女的气势汹汹，一声不吭，直接越过他往里走去。

严妍关上家门，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，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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