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的流程，他已经经历过无数遍，全程他几乎是熟门熟路，甚至连接下来医生会用到哪些器具都一清二楚。

“……喔，没什么。”过了好久，林知夏才微微一笑，“我只是……太意外了。”

小家伙就像听懂了陆薄言的话，扬了扬纤细的小手，似乎是笑了，墨黑色的眼睛一直看着陆薄言。

她只是觉得空。

可是这一天真的要来临的时候，她竟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滚！”

秦韩正是年轻热血的时候，根本不畏惧沈越川的挑衅，“赌什么？”

身上的伤口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合，心上的……大概有生之年都会鲜血淋漓吧。

兄妹两都睡得很沉，小手举起来放在肩膀旁边，睡姿如出一辙，连头都一起偏向左边，像悄悄约好了似的。

或许很残忍，但是，也无形中给了沈越川和萧芸芸一个机会。

陆薄言眸底的深意、嘴角的调笑，统统在一瞬间隐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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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

萧芸芸的反应如此天真，更让苏韵锦笃信，她确实不知道沈越川是她哥哥。

陆薄言点头：“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。”

萧芸芸漂亮的杏眼里布满不甘，一副要去找钟略拼命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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