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师斟酌了一下，又征得秦韩的眼神同意后，给了萧芸芸一杯果酒。

许佑宁哽咽着点点头，离开康瑞城的怀抱，泪眼朦胧的看着他：“带我回去，好不好？”

说完，护士一阵风似的消失了。

“还玩什么啊。”这时，桌上传来其他人的声音，“有人两个人就可以玩得很开心，我们这些灯泡，还是退散吧。”

沈越川向来不信鬼神，毫无同感的点点头，转移话题：“不是说医生值夜班都很忙吗？我看你不怎么忙啊，还有时间在这儿想这些……唔……”

但没过多久，就像以前那样，所有的不适又统统消失了，一切恢复正常。

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
《五代河山风月》

“……”苏韵锦没说什么，只是等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
这些照片，他见过，或者说他见过类似的。

阿光半懂不懂：“所以，你让她回去，是想让她活得更自在一点？”

回到公寓，楼下保安看见沈越川抱着一个女孩回来，“哎哟”了一声，忙忙替沈越川打开门：“沈先生，女朋友啊？真漂亮！”

最终，萧芸芸还是什么都没有问，豆浆插上吸管推到沈越川面前：“这家的豆浆很醇，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豆浆，你试试看。”

离开会所之前，穆司爵喝了很多酒，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，暖色的灯光投映在古砖上，不经意间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康瑞城径直走到许佑宁身后，双手搭在她的肩上：“面条合口味吗？特意让人给你做的。”

她失去父母的时候，外婆何尝不是失去了唯一的女儿，但外婆硬生生忍着丧女之痛，鼓励她坚强，抚养她长大成人，这么多年，外婆从不抱怨辛苦，对她的期许仅仅是她快乐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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