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回到包厢,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:“两年后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“喜欢。”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不早了,快睡。”
苏亦承靠着椅背,揉着太阳穴不说话,张玫知道他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,心念一动:“去酒店吧。”
徐伯听完唐玉兰的吩咐,冷汗简直是一阵一阵地冒:“夫人,要是被少爷发现了,我……我会被流放非洲的啊!夫人,还是不要了吧?”
吧台可以看见整个舞池。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苏简安看向窗外,这才发现A市的上空乌云涌动,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临的样子。
苏亦承的唇角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不置可否,对这件事根本不感兴趣似的移开目光,进了网球场。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苏简安和陆薄言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,夜风更冷,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不早了,回酒店早点休息。”
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
陆薄言蹙着眉:“我不把手机留下来,你用什么打电话?”
陆薄言猛地起身,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,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他就转身走了,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