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 他猜测司云有自己的小金库，里面的东西一定还没列入遗产财物单，他必须先下手为强。

她转身走出洗手间，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。 “你们怎么不提醒我？”司俊风有些生气。

祁雪纯凑近司俊风，小声说了一番。 江田无所谓了，“只要能见到你，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就行。”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 但玩一玩，未尝不可。

** 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，目光跟探照灯似的。

她放声说道：“你们叫谁来搜都可以，但我有话在先，如果没搜到，你们都要让我打一耳光。” “为什么？”

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，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。 他勾唇轻笑：“认错，谁会接受？”

车子停下，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。 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祁雪纯盯住说话的女生：“打人是犯法的，打一次我抓你一次。” 她完全没有验收，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，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
杨婶微愣，顿时语塞。 司俊风公司的前台仍然笑脸相迎，客气有加。

“表妹，小孩子之间闹别扭，大人怎么跟着起哄？”他语气责备，“天底下就阳阳一个男人了？你真急着嫁女儿，我给你介绍一个，保证比阳阳更好。” 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
是司俊风！ 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，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，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，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
“你没有错，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，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 司俊风微怔，程申儿在搞什么。

很多年以后，司俊风独自一人时，总能回想起她此刻的侧影。 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，程申儿没走，在外焦急苦等。

保安微愣，赶紧接起电话，连连点头。 而纪露露很会用点心机，这些女生谁表现得好，她就会以奖励的形式给予各种物质，或者带着去参加高档聚会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 她一边往前走，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 白唐走进询问室的同时，祁雪纯和宫警官也走进了监控室。

“别动！”男人一声低喝，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 “我是以祁家人的身份前去拜访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她平静的说。
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 “你和江田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没有花过他的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