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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说，康瑞城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许佑宁？
“东子，”康瑞城看向东子，“我还有些事情告诉你，你过来听清楚。”
康瑞城接过水杯，紧紧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扭曲，他的声音也近乎变形：“去查清楚，穆司爵是怎么搜集到那些证据的！”
“你还没洗澡呢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柔声哄着他，“我先带你去洗澡，洗完你就可以睡了，好不好？”
或许，他可以从东子口中套出一些关键信息。
唐玉兰点点头，脸上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。
周姨始终相信，穆司爵舍不得杀了许佑宁，他最终还是会给许佑宁一条生路的。
“死！”东子毫不犹豫的说，“我当时距离许小姐很近，可以感觉得出来，她是真的觉得穆司爵会杀了她，也是真的害怕会死掉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穆司爵的目光从许佑宁身上扫过，浮出一抹嫌恶，“许佑宁，想到我碰过你，我只是觉得……恶心。”
她拿开盒盖，一双高跟鞋映入眼帘。
住哪儿这件事，苏简安是没有头绪的，她向来听陆薄言的，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，等着他发声。
穆司爵的身后立着一个五斗柜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摇了摇头，眼泪几乎要涌出来。
查了这么多天，苏简安没有什么进展，却也没有放弃，她一直在抽丝剥茧，企图证明许佑宁放弃他和孩子是有原因的。
陆薄言在心底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