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。
想了想,他说:“司总,如果这个女孩能治好,太太也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得组织一下语言,祁雪纯才开口:“你也没必要花自己的钱养他们啊,他们不挣钱的吗?”
司妈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,既不高兴,又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我说得简单,是想让你听懂,”路医生说道,“其实里面有很多专业的东西,操作起来没那么可怕。”
这些祁雪纯曾听说过,但她没出声,直觉罗婶会说出一些新的内容。
走出了房间,祁雪纯总算能暗中松一口气。
祁雪纯深以为然,但好端端的,路医生将自己藏起来干嘛?
一个曾经输惨的赌徒,为了翻本往往会不顾一切。
“理解,理解。”
“我没事,你知道的,这种伤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我非但没动你,还把你送回了房间。”
又说:“即便没有这场手术,她也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“吃了人家的东西,不去道谢吗?”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,“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。”
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,因为每当头疼来袭,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,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
“你不要签赔偿书,我再去想办法。”除了这个,傅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。